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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ggsy是意志顽强立场坚定的Dom，但他并没有主动寻找过Sub，潜意识里，他也知道自己需要一个——至少一个——能够让他施展控制欲和占有欲，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上的——那样一个存在。所谓的真命天子，一般都是那些从属者给予他们热爱的主人的称呼，不过这又何妨，宁缺毋滥才是真理。在DS俱乐部定期举办的舞会上，你能见到各式各样的Sub，有主的没主的，无一不盛装打扮。而遇到那些牵着两个甚至以上捆成各种花样的Sub在游街般炫耀自己的Dom，Eggsy通常都嗤之以鼻。嫉妒？从不；羡慕？有一点。事实上，Eggsy对能遇到属于自己的Sub怀着极为渺茫的希望：他出生平平，家境落魄，一事无成，囊中羞涩，每天只是和狐朋狗友在街上闲逛度日。DS专营店的橱窗里摆着花样繁多的仿生材质调教用具，闪闪发光的漂亮皮衣，甚至是一些略带危险的通电刑具，这些对一个Dom而言既是奢侈品又是必需品，可他却并没有多余的积蓄用于买上一套最起码的束具，一条普通的鞭子，或是一张简易刑架。 当碌碌无为的日子终因那一通为了使自己免于留下案底的电话而划上休止符的时候，Eggsy遇见了自己的人生导师，HarryHart从种种方面来说都是Eggsy最佳的榜样与反写：上流社会出身，家资丰厚，气度非凡，着装得体，一言一行极具其个人特色，从头到脚都自然散发的威严表明了他毫无疑问是个完美的Dom，是Eggsy所想象中的主人楷模，是他想要成为而顾盼无门的存在。在有些自惭形秽的同时，Eggsy也感到些许好奇，Harry的Sub会是什么样的呢。缔结契约之后，Sub的一切都属于他的Dom，而同样的，Dom也得对自己的Sub全权负责，倘若一个Sub犯错，别人只会责备其主。因此幸福的主从关系通常都很类似，主人有足够的耐心去调教和关爱自己的奴隶，奴隶则全心全意地信任和服从自己的主人。当Eggsy跟随Harry前往KINGSMAN总部报到的时候，他见到了Harry的Sub，同时也将训练他的教官Merlin。 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的Merlin就站在Eggsy面前，他的一切都很得体。和Harry一样比Eggsy大了起码20岁，高个子，光头，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觉得他不太好惹，宽松的深灰色毛衣之下是修身西裤，裤缝笔挺，刚好衬出那双长腿。身为教官的Merlin是严肃而苛刻的，他用尽各种手段训练这些年轻的候补者，但他从不朝他们吼叫，他发出指令的语气温和而冷淡，音调平缓，维持在一个让人听得见的舒适程度，他极少失态，即使目睹Harry被抬着送进病房，Eggsy都没见他露出丝毫急躁。当然，Merlin肯定是最担心Harry的那个人，不仅仅因为他们是主从关系，Eggsy心想，不仅仅因为Harry是Merlin的主人。 训练空闲的时候，Eggsy曾去病房探望昏迷不醒的Harry，他看到Merlin坐在床边捧着Harry的手给他剪指甲。安静的病房里，只有指甲剪和锉指甲刀发出的不同响声。Eggsy站在那里看完了整个过程，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思绪慢慢沉淀。在此期间，Eggsy几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即使只是旁观而非参与，他也能切身地体会到Sub对其Dom的服侍所具有的治愈作用。 如果此时此刻躺在那张床上的人是我…… 他摇摇头挥去脑中的想法，Dom可以拥有数个Sub，但Sub不可能同时属于不同的Dom，每一个奴隶由身到心都属于他的主人，Eggsy深深地明白这一点。他察觉到内心的渴望，同时也感到莫名的沮丧和孤独。 “不用担心，他会醒来的。” 就在Eggsy兀自愣神的片刻，Merlin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抬起Harry无知无觉的手吻了吻对方的手背，嘴角浮现一丝笑意。他似乎并不担心Harry的痊愈，当然，这也正是他们之间羁绊深刻的写照。 耸了耸肩，Eggsy问道：“你不考虑给他刮刮胡子吗？”一边说他一边伸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下巴。Harry的头发和胡子都长出了许多，看上去特别粗犷。 “唔……说实话我想看他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样子很久了。” Merlin用食指轻轻碰了碰自己的眼镜架，Eggsy发誓自己听到了相机快门的声音，虽然那几乎微不可闻。 “这是我的秘密收藏，别告诉他。” 狡黠的笑容，调皮的语调，温柔的目光，这样的Merlin让Eggsy看呆了。等Harry醒来后他到底要不要告状呢，也许他会向Harry坦白，也许他是故意和Eggsy分享秘密，趁机捉弄主人的后果一定是甜蜜的惩罚，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Eggsy就感觉自己硬了。他胡乱扯了几句，然后急急忙忙地离开了Harry的病房。 时间过得飞快，经过了一系列的训练和考验，Eggsy成为了最终候选者之一，而Harry也总算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不消说，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把自己的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的，闻着那股须后水的味道，Eggsy在心里暗暗偷笑了一下对方的洁癖。很快，各种各样的后续事宜就纷至沓来，直至仅剩下两个候选者，这场选拔进入了倒计时，Eggsy获得了一天的空闲与他的导师独处，能够接受Harry一对一的指导。这对于年轻的候选者来说是难得的机会，他心怀忐忑，并不知道过后还会有什么样的终极考验，并且对于自己是否符合Harry的标准也心存不安，对方身上还有很多值得他学习的地方，他们都不会浪费这一天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会成为像你一样的人吗？”从裁缝店步行到Harry住所的途中，Eggsy向对方问出了心底的疑问。成为一名特工，他学到了不少，成为一名绅士，他会为此努力，而成为一个像HarryHart那样的Dom，他能做到吗。支配者的气度与威严，主人的自信和自尊，Eggsy感觉自己还差得很远。他羡慕Harry拥有Merlin，但在对方面前，他可不敢说自己渴望Merlin。但是Harry一定有所察觉，他是Eggsy的导师，他了解初出茅庐的候选者。 “你觉得主从关系是什么。” “一种契约，一种仪式，一种……除了你的家人朋友之外最亲密的羁绊？” “你理解的没错。”Harry微微点头道，“这种关系应该不仅仅建立在肉体上，更应该建立在精神上。一个人愿意全心全意向你付出，信任你对他所做的一切，服从你所有的命令和安排，而你对他百分之百的负责，成为他的依靠和信仰，这并非易事。” “你是怎么做到的，分享一下秘诀吧。”Eggsy感到自己一直以来的彷徨犹豫即将得到答案，Harry的每一句话都直指他的内心。 “非常简单，只要彼此相爱就可以了。”话音刚落，他们达到了目的地，Eggsy跟随Harry步入门内。这是一栋两层楼建筑，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摆着古董家具，一应装饰格调高雅又不失家的氛围。把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Eggsy转来转去东张西望，浑然不觉Harry撇下他离开了一会。 “Harry？” 摘下眼镜脱去西装的Harry从一幅长长的挂毯后现出了身影，他朝对方做了个随我来的手势，Eggsy这才发现那幅如油画般精美的挂毯后有道暗门通往一个隐蔽的小客厅。 “脱鞋。” 看着和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并排的旧运动鞋，Eggsy揉了揉鼻子赤脚踏入房间，随即他就为脚下的触感稍稍惊了一下。整个地板表面覆盖着深咖啡色的人造革，底下还铺设了弹力棉，脚掌踩在地上会有些微下陷；室内灯光是柔和的橘色，一点都不刺眼；中央空调维持在体感最适宜的温度，四面墙壁上虽没有窗，不过通风口运作良好并无闷热感；房间里所有的家具都是圆角，打磨的很光滑，靠墙一排整齐的柚木陈列柜，客厅中央摆着两张香槟色的单人皮沙发，没有茶几，确切来说——那里其实有一张茶几，但不是一般的茶几，此情此景让Eggsy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他看到了Merlin，前不久还在总部基地里和他们说话的那个Merlin，总能把一切事宜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的内勤Merlin，在训练中把Eggsy操练得比J.B.还惨兮兮的教官Merlin，坐在病床边对Harry无微不至的Merlin——正跪在那里，一套精巧的束具恰到好处地装饰着他的裸体，项圈、手铐、脚镣都是同款的黑色皮革镶金属扣，他的整个后背都呈水平向上，不宽不窄的皮绳穿过他的腋下交汇在腰后。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个困难费力的姿势，更甚至于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只能靠感觉来维持平衡，这使他浑身的肌肉线条都绷紧了，束具也似乎陷进了那蜜色的肌肤，一滴汗水从他的耳后沿着颈侧流向锁骨，随即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 “入座吧，Eggsy。”Harry做了个邀请的手势，Eggsy佯装镇定地在Harry的左手边坐下，实际上他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犹如镜面般的雕花银质托盘里放着一整套骨瓷茶具：一壶沏好的锡兰红茶，香气袅袅晕开，糖缸里堆着金字塔型的小块方糖，奶罐里盛满了新鲜牛奶，描金边的茶碟上是两盏花纹略异的空茶杯，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放在Merlin的背上，Merlin正是他们的茶几。 这杯茶的滋味简直难以形容，是Eggsy平生所喝过的红茶之最，他歪头看了看Merlin的臀部，那两瓣又圆又翘的屁股似乎弹性十足，从这个角度看不到更深更往下的所在，不过Eggsy还是眼尖地瞄到一条细碎的流苏在Merlin的双股间颤了颤。很快，Harry也品完了手中的红茶，他将茶盏放回茶盘里，Eggsy也有模有样地学着他的动作，伴随着瓷器和银盘的轻微碰撞声，Merlin那微微有些变调的呼吸近在咫尺。 “听说趁我昏过去的那阵子，你们联手捉弄了我一下，有这回事吗？” Harry的嗓音压低了，这使他的问话像在审讯，他的表情一本正经，但那双戏谑的眼睛却流露出笑意。 Eggsy连忙正襟危坐，他清了清喉咙：“我只是个旁观者。” “旁观者？那么所有的坏事都是Merlin一个人做的？”他逼问道。 “其实……你留大胡子挺帅的。”Eggsy词穷地辩解道，或许是他的配合与坦白取悦了对方，Harry朝他点点头： “把托盘拿走。” 分量不轻的茶具连盘带壶地被取下来，Eggsy小心翼翼地把托盘放到稍远一点的地上，Harry伸手轻柔地拂过Merlin的后颈，手指勾住那条项圈往上稍许提了提： “放松。” 释令既出，Merlin解除了让自己成为一件家具的紧绷状态，他倒向Harry的膝头，靠在主人的腿间喘息了片刻。这种半公开的展示性调教并不容易做到，但Merlin无疑是完美的，他融入了房间，只要Harry愿意，他会是最好的茶几、床尾凳与沙发扶手。 “非常好，我为你感到骄傲。” “我的荣幸，主人。” 因为看不见，Merlin只能仰起脸尽量使自己朝向Harry，浑然不觉此时的姿态像是在邀吻。Harry握住Merlin的肩膀将他拖进怀里，在对方的耳畔柔声细语表扬的话，Eggsy注意到Merlin的耳朵红了，室内的温度也仿佛在逐渐升高。Harry伸手遮在Merlin被蒙住的眼睛上，另一只手探向对方的脑后解开丝带将眼罩从中间抽走，过了一会儿他才挪开手掌，以防止Merlin的双眼产生不适。从这细微之处，Eggsy体会到Harry是如此地珍爱和疼惜Merlin，而Merlin享受着Harry为他所做的一切，主从关系，不仅仅是支配与服从。 “今天，Eggsy是我的座上宾。”Harry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去向客人打个招呼吧。” Merlin滑下Harry的膝盖，转过身继续跪好，双手依然被反绑在身后，他用的是标准跪姿，两膝分开与肩齐平，腰背挺直。而此时，Eggsy才看清他胸口那对蝶翼状的乳夹，细细的链条下垂着小巧的银色砝码，这样的场面让Eggsy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粗了，他无意识地在沙发上挪了挪，看看Harry，又望向Merlin。然而Merlin的目光并没有同Eggsy交汇，他垂下眼睑，微微低头露出后颈，目光落在地板上，这是对客人的礼节，也是对主人的尊重，Sub眼中只有自己的Dom，他将只注视自己的主人。 就在Eggsy觉得有点冷场的时候，Merlin动了，他膝行几步来到Eggsy面前，股间的丝绒流苏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晃。从Merlin的肚脐以下开始，那片蜜色的肌肤变白了，然后又渐变为红色，半勃起的性器垂在中间，体毛刮得很干净，无论是阴茎的长度还是睾丸的形状都一览无遗。 “欢迎光临我主人的寒舍。” “呃……那个，你好啊，哈哈……”蠢毙了，这招呼打得Eggsy只想钻进地板里。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寒暄了，因为Merlin用鼻尖碰了碰他的皮带扣，即使隔着牛仔裤Eggsy都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就喷在自己已明显鼓起的裆部，他手忙脚乱地解开皮带和纽扣，随后Merlin用双唇制止了他的动作，没有了镜片的阻碍，Eggsy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教官有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当他低头眨眼时，那两排颤动的睫毛就好像在Eggsy的心尖上挠痒痒。而当Merlin叼住拉链扣缓缓拉下后，Eggsy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定身了似的，随即一种中大奖的感觉砸向他——换而言之，他简直欣喜若狂了。 牛仔裤下是毫无特色的浅灰平角裤，Eggsy拼命遏制自己动手扯下内裤把老二弹出来塞进Merlin嘴里的冲动，他竭力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猴急，试图表现得矜持一点来面对Harry的盛情款待。不过，这毕竟是第一次，并且对象还是Merlin！Eggsy觉得脸上的表情一定出卖了自己，因为坐在对面的Harry望着他笑出了声。 “别紧张，让Merlin做他拿手的事。” 平静下来，别让Merlin瞧不起你，Eggsy，你是个Dom，别沉不住气啊。不断在心底自我鼓励着，Eggsy将双手摊放在沙发扶手上，摆出最放松的姿势，而Merlin已经用嘴褪下了他的内裤，那根青春洋溢、生机勃勃的阳具无所不尽其极地夸耀着存在感，几乎要戳到Merlin的脸上。Harry把这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在心里笑骂着Eggsy，脸上却不动声色。从Harry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Merlin那对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宽肩窄腰，肌肉匀称，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而下方那条不停晃动的流苏实在是惹人注目。毫无疑问地，Harry也硬了。 Merlin的唇舌简直是致命的毒药，他那温暖的口腔和紧致的喉咙几乎要把Eggsy的魂都吸出来了，天晓得年轻的客人费了多大力气才没有丢脸的立刻射出来。他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是个Dom，绝不能因为被Sub舔了几下就缴械投降，这铁定会成为他一生的黑历史。十指抓挠着沙发扶手，Eggsy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够了。” 几乎是听见Harry下令的瞬间，Merlin停止了动作随即后撤，那仿佛具有魔法的唇舌离开了Eggsy硬得发疼的老二，令他不禁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不知是该感谢Harry给他留住了颜面，还是懊恼自己没有趁机射在Merlin的脸上。 “回来。” Harry的命令简短而明确，Merlin顺从地爬了回去，安静地跪在Harry脚边，一缕津液从他的嘴角溢出，Harry为他取下了胸口的乳夹，指尖轻抚过因饱受折磨而变得肿胀通红的乳头。 “捉弄主人，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既是命令的口吻，又掺杂了循循善诱的语气，Harry的问话让Merlin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按抐住小小的激动颤声回答道： “鞭挞，主人。” “几下？” “十下。” “很好，每边各五下。” “是的，主人。” “介于你今天的表现，我准许你自行选择刑具。”作为一个Dom，Harry总是赏罚分明。Eggsy看着Merlin站起来走向墙边的橱柜，鞭子？藤条？桨？竹板？Eggsy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刑具，随后他看到Merlin衔着一条棕红色的马鞭走回来，重新跪在Harry面前并低头将鞭子放在对方的腿上。那是一条普通的马鞭，大约70公分左右，用碳素纤维和尼龙丝制成。Harry拿起鞭子在手里绷了绷，拇指擦过末梢的鞭拍。 “似乎还缺少什么。”Harry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朝Eggsy扬起眉毛问道：“你愿意充当一下临时的刑架吗？” “客随主便。” 无论他的导师发出何种要求，Eggsy都非常乐意去做，更别提那和Merlin有关了。事实上他只是继续坐在那里，而Merlin背对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光裸的臀瓣夹着他毫无消退迹象的勃起，那条流苏在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这可实在是折磨人，Eggsy差点又稳不住了。他好想在Merlin一览无遗的脖子上咬一口，或是舔一舔那惹人注目的通红耳垂。 “Eggsy！” Harry微微上调的语气提醒对方尽到义务，他用凌厉的目光指挥这个心猿意马的刑架从后面抓住Merlin的膝盖往两边大大分开并固定住。除了Eggsy的手掌和胸膛，Merlin没有其他能支撑平衡的地方，那白皙的大腿内侧被彻底暴露出来，他的腿根处迅速闪过一串兴奋的战栗。Harry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至始至终都整洁如初的白衬衫和一丝不苟的笔挺西裤，简单又大方，高贵而优雅，丝质领带一点都没有歪，枪套皮带勒过他的肩膀和腋下，使他看上去有一种既干练又威武的气势，而这正是Eggsy想要成为的那种Dom的典范。确认一些都已就绪，Harry用马鞭轻点Merlin的前额： “计数。” 马鞭与肌肤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如此悦耳，恰到好处的力度与角度，那些漂亮的鞭痕留在了Merlin的大腿两侧，左右各有五道鲜明的红印。就在刚刚Eggsy还暗自担心Harry的鞭子会不会殃及池鱼，但伴随着Merlin清晰的报数声和无法抑制的越来越走调的呻吟，他只感觉到怀中的肉体因无可避免的疼痛与随之而来的快感引起的全身震动，那个热乎乎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蹭着他的老二，等他反应过来，精液已经涂在Merlin的屁股上到处都是。 “我不是故意的！”Eggsy捂住自己的脸叫道。 “啧啧，前路漫漫啊，年轻人。”Harry好笑的朝他摇摇头，一手握鞭一手掐腰地站在那里。Merlin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再次跪在Harry的面前，用那双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的主人，用近乎膜拜的目光描摹着对方的轮廓，他吮吻Harry握着马鞭的右手，一遍遍地舔过对方的指关节，随后他用面颊摩挲着Harry西裤中间的鼓起，对着那块被自己挑起欲望的地方呼出热气： “请允许我，主人，我请求你……” 被允许，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词汇，Merlin知道Harry会允许他甚至纵容他，可能在一般的Dom看来这应该已经算是溺爱的一种了，甚至有挑战主人权威的嫌疑，不过谁让他们相爱呢。没错，相爱，这是凌驾于他的臣服欲和受虐欲之上的情感，这是他无条件对Harry付出和信任的终点，这是他们能够至始至终都只认对方为唯一的源头，有一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的主人，世上还有比这更值得你去拥有的存在吗。 “去楼上的书房等我，Eggsy。”Harry的声音变了，带了一丝压抑的急切，他向那位年轻的客人挥了挥手，Eggsy手忙脚乱地拉上自己的裤子疾步走到门口。在带上门的瞬间，他看到Harry退后一步弯下腰来，和跪在地上的Merlin交换了一个热情而深情的吻。 那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渴望Merlin更甚从前。 |